戚頌終于不再一言不發(fā),簡單道:“課太簡單,不如提前開始適應(yīng)工作。”
如果其他人說,很容易被認為是裝逼。每個學院三年級的課程都最為艱難,絕不是能夠輕易應(yīng)付的??扇羰怯蓅說出這句話,反而具有信服力。
“對你來說,好像確實挺簡單的?!背卣啃α似饋?,“不過我以為你更傾向于做自由職業(yè)?!?br>
戚頌身上有種很奇妙的氣質(zhì),喜歡孤狼一樣獨自行動,看上去也并不像會好好聽別人指令的性格。
戚頌不置可否,只是語氣更淡了:“因為你要去?!?br>
池湛只當他是在開玩笑:“我去你就去,為什么?”
戚頌又不說話了。像某個單機小游戲里,不推就不動的小人,其余時間都只是安靜地站在原地。
池湛想了想,又倒了一杯水,遞給戚頌。
“我們以前……見過?”對方的手指也很冰涼,倒真像是毫無生氣的吸血鬼,卻不帶威脅性。聽到這句話,他眼皮一抬,眼角的淚痣猶如探照燈般,掃在池湛的臉上。
那一眼中帶著莫名復雜的意味,然而看清池湛的表情,又平平地落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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