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湛強迫自己挪開視線,并且要求岑遲把扣子扣上。
淺灰色的眼瞳掃過池湛,便了然。
“誰解開,誰負責?!贬t微笑道,“是不是很合理?”
池湛:“……”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!背卣窟@次不會讓岑遲輕易得逞了,“我跟太子殿下沒有關系,我以為你已經(jīng)很清楚了,就算再接近我也沒有好處。別說你救我是出于醫(yī)者的好意——”
“當時你做過的事情,我都記得?!?br>
岑遲這人,看起來溫和無害的,實際上做事極有目的性,事后回想起來,他的發(fā)熱期哪里是平白無故冒出來的,分明就是岑遲用自己的信息素誘導,最終才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
岑遲看著他,并未說話,只是繼續(xù)微笑著看他。
他臉上仿佛有一副微笑面具,無論何時何地,永遠都是一派從容神情。
池湛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,算了,他原本也沒想過岑遲會跟他說多少實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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