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遲面色極冷,看著周翼叫人把池湛帶下去,池湛轉(zhuǎn)過身,表情極為冷淡,仿佛毫不在意般。
“你想救他?”周翼嘲道,“不可能,軍部的人親眼所見,就算你同意,他們也不會同意的。”
“一是什么?”岑遲卻問。
周翼聽到這話,仿佛再次被狠扇一耳光,險些沒控制住臉上表情:“先給我那好大哥看病吧,再不看真死了。”
軍部的人幾乎全是周宴行的人,然而卻沒有一人會醫(yī)術(shù),全都手足無措圍在床邊,岑遲上前,沉穩(wěn)道:“都先出去,我來給他做治療?!?br>
“是不是直接帶太子殿下去治療倉比較好?”
岑遲看了看情況:“不行,刀傷正中胸口,隨意挪動會導(dǎo)致休克,屆時更危險。幫我拿醫(yī)療設(shè)備過來?!被首訉媽m內(nèi)都配備有較為完整的醫(yī)療設(shè)備,立刻有人捧了來,其他人都離開了。岑遲戴上消毒手套,檢查傷口,視線微微一抬。
“你也出去。”
“我要在這兒看著,免得你把大哥治死了,我怎么跟父皇交代?”周翼靠在門口,冷冷道,“你最好能把他治好,驚動了父皇,你跟我都搞不到好果子吃,以及他那群忠心耿耿的屬下,也不是吃素的?!?br>
周翼之所以對太子之位虎視眈眈又不敢動手,很大原因都是因為周宴行掌握了軍部大權(quán),且軍部目前只聽太子命令,老皇帝又生著重病無法管理,萬一周宴行出點啥事,周翼可擔(dān)不起這責(zé)任。
岑遲不再說話,那一刀干凈利落,就差一點點正中心臟,屆時十個岑遲都搶救不回來。但周宴行命太大了,也許是因為數(shù)年來的規(guī)律訓(xùn)練與壯如牛的強健體魄,令他在十分鐘內(nèi)無人搭理生命體征雖然微弱但……
心臟還在跳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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