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能完成賭約,這筆債就當(dāng)贈送禮一并購銷,”周宴行微笑著,道,“如果沒能完成,倒也沒關(guān)系,還一百年,我也是有耐心等的?!?br>
太子殿下笑起來時,總透著一種無端的嘲諷意味,但似乎又是善意的,并不會讓人心里不舒服,仿佛只是隨便開個玩笑。更何況,他是真的不在意。
僅僅靠九百萬就能綁住心儀的秘書官一輩子,似乎是個非常劃算的買賣。
對池湛來說,這個賭約完全是對他有利的,雖然一時間搞不清楚太子究竟是什么想法,但有一點(diǎn)可以確定:
提前畢業(yè)=提前當(dāng)秘書官=提前刺殺太子
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還有一點(diǎn),”周宴行道,“雖然并沒有不能玩假扮情侶的游戲,但這件事若是傳出去,影響不好,也不利于你今后的發(fā)展。盡快跟他說清楚,可以么?”
池湛:“我會的,殿下?!?br>
即使太子不提,池湛也不會跟岑遲繼續(xù)演下去了。
正專注填寫提前畢業(yè)的申請表時,門輕微“嘎吱”一聲,岑遲走了進(jìn)來。
他同樣穿著禮服,一身純白色,身姿高挑,容貌俊美,原本往日便十分矚目,今日刻意打扮一番,簡直令人無法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。
“晚上好,吃過飯了嗎?我?guī)Я诵┮瓜?,如果不嫌棄,可以嘗嘗?!贬t微笑著拎起包裝袋,是一家非常昂貴的餐廳。他這招向來是屢試不爽,哪怕是脾氣再差的人,聽到這種話也不好擺臉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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