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然:到底是……
池湛:我動的手。
陶然:???
池湛:看他不順眼。
陶然:那肯定是岑遲的錯!需不需要我也打他一頓?
陶然就是堅定的“池湛黨”,無論池湛做什么都毫不遲疑地擁護,池湛做什么都是對的。
兩人正聊著暗殺室友的一百種方法,忽聽岑遲道:“阿湛,能幫我倒杯水嗎?”
他的聲音仍舊夾雜著些許嘶啞,含著隱約的痛楚,因而說話有些費力,雖然不再流血,但傷口沒那么快愈合,必定還是疼的。
池湛接了一杯水,放在岑遲面前。正要離開,手腕被握住了。
力道不重,僅僅是松松地扣住,稍微用力就能掙脫。
岑遲道:“喂我喝好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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