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遲慢慢地,朝池湛的方向走了一步。
池湛:“別過來!”
“你看上去需要幫助?!贬t道,“我給你的消毒貼,你還帶著嗎?”
他攤開雙手,表示自己并無任何威脅性,雖然他剛才還用麻醉槍射|中了一個alpha。
池湛并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什么聯(lián)系,他警惕地握緊劍柄,即便是岑遲,他也不會松懈,畢竟在考核場上,是沒有朋友的。
池湛不想輸,也不能輸。
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,咬著牙起身,雖然依舊盡力克制過了,身體仍然踉蹌,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。
身體里代表著正常秩序的鐘,仿佛因為不可抗力被強行撥亂了,這感覺非常陌生,且有跡可循。
他的病……還沒好嗎?
“消毒貼?!贬t提醒道。
池湛卻始終沒有動,他的臉頰泛起了潮紅,漆黑的眼瞳也有些恍惚,不知道有沒有聽清岑遲的話,卻仍然執(zhí)著劍,意志頗為頑強地對峙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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