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湛現(xiàn)在甚至有點擔心了。
倘若戚頌在知道周宴行的時候之后大發(fā)雷霆,把他大罵一頓,那倒是還能心里好受一點,但戚頌什么也不問,只用幽幽的漆黑的眸子望著他,反而更讓人無法釋懷,也更無法開口了。
“你不愛他?!逼蓓炘谡沓卣苛鑱y的發(fā)絲時,忽然開口道,“你答應(yīng)他,有另外原因,是么。”
池湛震驚于戚頌的敏銳。
即使他還什么都不知道,但這句話里似乎又已經(jīng)看穿了很多事情。
但現(xiàn)在的池湛,只能沉默不語。
不過有的時候,沉默反而是最好的回答。
“那個……藥膏。”見戚頌就要這么下去,池湛摸著黑,尋找掉在地上的藥膏,然而剛才忘記開燈,房間里更黑了,簡直是抓瞎,正漫無目的地尋找著,戚頌道,“是這個嗎?”
不知道什么時候,戚頌已經(jīng)將藥膏撿起來了。
“嗯。”池湛道,“早點涂上,好得快。”
戚頌不甚在意,池湛又無法看著他頂著那張被人打過的人臉出現(xiàn)在樓下的餐廳,勢必會造成很多麻煩,只得按開了燈,強拉著他坐下,道:“不疼嗎?”
戚頌搖了搖頭,低聲說:“疼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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