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頌似乎輕輕笑了，但那笑容轉(zhuǎn)瞬即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說過?！逼蓓灥?，“只是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已經(jīng)是很多天前的事情，池湛也記不太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褚行宵似乎很喜歡你。”戚頌道，“很少會聽他那么親密地叫一個人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池湛怔了怔，道：“是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池湛已經(jīng)不記得褚行宵為什么叫自己哥哥了，或許是因?yàn)樗锐倚邢?，外加又幫助過他，對他有天然的依賴。

        池湛決定試探一下：“你知道他有喜歡的人了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戚頌淡淡道：“以他那種貓嫌狗攆的性格，即便是喜歡什么人，也會被拒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湛第一次聽到這種評價，反倒覺得很有意思：“他的性格挺好的，有點(diǎn)黏人，不過感覺他和同齡人似乎不怎么說話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池湛每次在公司看到褚行宵，不是在教室里睡覺，一個人坐著發(fā)呆，或者獨(dú)自在食堂里吃飯，臉上表情總是酷酷拽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戚頌道：“那可能是因?yàn)闆]人愿意和他說，不過，我倒是沒見過他黏人的一面?！彼囊暰€一動，望向了一旁賣手工制品的貨鋪，柜子里擺著大大小小的玉墜，翡翠，鏈子，手鐲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對這家店很感興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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