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湛揉了揉太陽穴:“沒喝多少?!?br>
他的聲音還有些輕飄飄的,但還算正常。
池湛喝酒很容易上臉,此刻臉頰和脖頸都泛著粉色,風(fēng)吹過來,他嫌冷,便把外套穿上,黑色更襯得他膚色愈發(fā)白皙醒目。
“不勞煩您了。”池湛說,“周總,明天見?!?br>
這句話,實際上是池湛的試探。
周宴行不給出一個明確的回復(fù),他怕是會忐忑一晚上。
“明天見?”周宴行坐在車上,并未發(fā)動,搖下車窗,隱沒于黑暗中的英俊側(cè)臉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下現(xiàn)出銳利線條,聲音忽地沉下來,道,“池秘書,咱們現(xiàn)在來算個賬。”
來了,終于來了。
不知道為什么,池湛心頭重石落地,竟有種一身輕的感覺。
他垂下眼,一副恭儉溫良的表情,試圖用乖巧激起周宴行的同情心,說不定就放他一馬。
何況早上的事情……他也已經(jīng)道過歉了。
“咖啡的事,以及那實習(xí)小子的事情,我不跟你計較,這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周宴行一副質(zhì)問的口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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