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褚行宵對他的好感度也不算太高。
既然還是朋友,也不必太擔(dān)心。
嗯,這么一看,事情顯然已經(jīng)解決了大半,只要把男朋友帶過去讓周宴行看看,就沒問題了。
池秘書飛快地“解決”了所有事情,又可以安心休假養(yǎng)傷了。
這段時間,除了每日到診所按摩,跟岑遲一起吃午餐,之后打道回府,看看電視,玩玩游戲之外,生活都很平靜。
褚行宵回去繼續(xù)上課了,池湛偶爾能看到掛在門把手上的早餐,但見不到他的人。
周宴行也沒有再來過。
然而,這只是池湛所以為的平靜,在毫無波瀾的水面之下,依然潛藏著無數(shù)的暗潮洶涌。
生活周而復(fù)始,無比安詳?shù)叵七^了一頁又一頁的日歷,轉(zhuǎn)眼便快到十二月月底了。
休假的最后一天,按摩間隙,池湛八卦了岑遲一句:“你跟你喜歡的那個人,進(jìn)展怎么樣了?”
岑遲沒有糾正他“合心意而不是喜歡”的說法,溫柔地笑笑,神情卻有點(diǎn)黯然,搖頭道:“不太順利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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