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?
“我不知道原因?!瘪倚邢穆曇粼陂L久停頓后再度響起,非常困惑,又傳來一陣咳嗽聲。
繼續(xù)演。周宴行心底冷笑,我倒要讓池湛看清楚,你究竟是個什么不懷好意的東西。
褚行宵遲遲沒有動作,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在僵持中,岑遲回來了。
“剛讓人帶了幾包感冒藥。”岑遲溫和的聲音道,“經(jīng)??人曰蛟S是肺熱,這種藥或許有效——”
“時間到了,把體溫計給我?!?br>
聽到這句話,褚行宵似乎松了口氣,隨后低頭取出體溫計,遞給岑遲。
岑遲一手接過,另一手卻是扣住褚行宵的手,趁他不注意,將腕帶從手腕取了下來。
聲東擊西。
褚行宵顯然沒想到還能這樣,更沒想到這醫(yī)生居然和周宴行是一起的!
“欺騙可不算什么好手段。”岑遲微笑道,然而視線落在褚行宵的手腕,卻是一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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