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湛便將事情大致講述一遍,感覺到岑遲的手指隔著薄薄的,有些冰涼的手套輕輕碰觸他的后腰,忍不住繃緊了腰,但下一秒便“嘶”了聲。
“放松,腰部不要用力?!贬t一邊按揉,道,“疼就說出來?!?br>
不知道為什么,明明對著周宴行能面不改色地喊“疼”,轉(zhuǎn)移他的注意力,但面對如此正經(jīng)嚴(yán)肅的岑遲,池湛反而說不出口了。
只偶爾瀉出幾絲無法控制吸冷氣的聲音,除此之外,表情管理可以說非常到位。
但岑遲并不想看到“完美”的池秘書。
他寧愿池湛喊疼,撒嬌,無理取鬧。
池湛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在外人面前保持秘書應(yīng)當(dāng)有的姿態(tài),但知道他忍得辛苦,岑遲還逗他:“池秘書,今天怎么還害羞起來了?”
池湛忍不住道:“……誰害羞了——嘶?!?br>
“這里?”岑遲沒有用力,只大致確定了幾個主要位置,“你不說話,我不清楚你的傷勢究竟怎么樣,做人還是要坦誠一點(diǎn)?!?br>
做人要坦誠一點(diǎn)。
這句話……周宴行好像也和他講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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