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才腎虛,你全家都腎虛!
褚行宵不想走,他走了,池湛不就要跟這醫(yī)生那……什么了嗎?
他絕對(duì)不能走,死也要呆在這里。
岑遲卻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,轉(zhuǎn)而看向桌上的空花瓶,道:“上次送你的玫瑰花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枯萎了吧。”
池湛無奈:“前兩天泡在水里,但沒什么用,干枯了一碰就碎。”
“那種玫瑰離開了花莖就長不了多久,只有三天的生命,倘若喜歡,下次給你送一束完整的過來?!贬t笑道,“那花的香味很特殊,容易招來蝴蝶?!?br>
池湛一臉“原來如此”的表情:“前兩天擺在窗戶前面,看到了不少蝴蝶?!?br>
“說起來,他的手腕處的紋身,倒是很特別呢?!贬t指了指褚行宵,道,“阿湛見過嗎?一個(gè)……很漂亮的紋身。”
“什么紋身?”池湛果然很感興趣,問褚行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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