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……”褚行宵喃喃,“這醫(yī)生目的不純。”
大白:“嗷嗚嗷嗚~”
“還喊他‘阿湛’,哥哥還答應(yīng)了!”褚行宵完全沒想到這一層面,他也該讓哥哥喊他的小名,才顯得親密些。
“你別光叫,剛才就該咬他一口,裝什么裝啊?!瘪倚邢耆俗约阂彩恰把b”的那個,只覺得非常不爽。
大白:“嗷嗷嗷嗷嗚汪嗚汪!”
池湛聽到狗叫聲,奇怪地探身:“大白怎么總叫?你給它喂食了嗎?”
“……還沒有?!瘪倚邢璋桶?,被池湛趕回去給大白喂食了。
岑遲買了不少菜和肉,顯然是要親自下廚,池湛想幫忙,岑遲也不拒絕,只讓他做些洗菜剝蒜的活。
岑醫(yī)生過來時仍穿著白襯衫與黑褲子,袖口挽起,露出小臂,翩翩如玉貴公子,池湛都不好意思讓他下廚了:“還是我來吧?!?br>
“腰傷好點了么?!贬t沒有與池湛爭論“誰該下廚”的問題,不動聲色換了話題,“昨晚睡得很辛苦吧。”
“……還行?!背卣康?,“一直用一個姿勢,確實不太習(xí)慣?!?br>
“姿勢確實很重要?!贬t余光瞥到外面有人,沖池湛道,“等會往腰腹處墊上墊子,我們再試試?或許就沒那么疼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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