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湛一頭霧水:“周總,為什么突然給我手表?”
“里面有定位器?!敝苎缧兴菩Ψ切?,道,“我跟岑遲不一樣,他總喜歡玩陰的,你連他什么時候給你戴的定位器都不知道,小心被他玩死?!?br>
池湛:“……”
“不用了吧?”池湛道,“這次純粹是意外,我以后會小心的?!?br>
“池湛,”周宴行坐在一側(cè)單人沙發(fā),好整以暇地看著池湛,“是不是岑遲送給你的禮物,你就會收?”
“這兩者之間沒關(guān)系?!背卣柯犞苎缧械恼Z氣,就知道他又要開始陰陽怪氣了,只好道,“那我收下了,謝謝周總,之后從工資里扣錢吧?!?br>
“沒有送你。”周宴行不可置信道,“頂多算借,你還想一輩子戴著定位器?”
——不就是這個意思嗎?
池湛默默地想,如果周宴行不辭退他,那么他一輩子都會給周宴行當(dāng)秘書。
池湛沒說話,周宴行也不再說話,室內(nèi)忽然變得寂靜,而這種無聲的平靜卻令氛圍變得奇怪起來。
他們之間,很少有這種不說話,默默對視的時候。
池湛先移開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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