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池湛明顯動搖的表情,不生岑遲的氣,周宴行嗤了一聲。
岑遲向來是他們當中最會說的,黑的可以說成白的,不去打辯論可真夠可惜。
但很快,池湛又想起一個嚴重問題——
他們已經(jīng)聽過錄音了嗎?
其實前面沒什么不能聽的,可后面周宴行進來之后的那一段……
完全是那個人的單人表演。
沒有畫面,光聽聲音,真的很容易被誤解。
即便是當時的池湛,都完全無法不被影響到。
“已經(jīng)在逐一排查了?!贝蟾攀前l(fā)覺池湛過于緊張,岑遲輕聲安撫,“只是……如果那個人出現(xiàn)在你面前,還能認出他嗎?”
池湛點頭:“應該可以?!?br>
雖然醉酒后記憶的確已經(jīng)模糊了,仿佛遺失了大半的膠片,但池湛的確是努力記住了幾個特殊的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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