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極輕的指尖碰觸,岑醫(yī)生也只是隔著那一層略微厚實的布料,卻讓池湛回憶起了剛才按摩時,對方指尖的熱度。
即使是隔著醫(yī)用手套,仍然能夠感受到的溫度。
很……很奇怪。
既陌生,又不太自在。
但對方的手法很專業(yè),并不包含一絲一毫的情|色意味,池湛只能專心,而之后被按到傷處時,便完全沒心思胡思亂想了。
岑遲見他忍得太過辛苦,半張臉都埋進了被褥里,只露出小半張弧線優(yōu)美的輪廓,身體微微發(fā)抖,卻一聲也不出,眼神微微黯了下來。
手下動作更輕了幾分。
就在這時,周宴行進來了。
岑遲收回了手。
“沒有內(nèi)傷,但需要臥床休息,三天到幾周不等,具體情況還要看他的自愈能力?!?br>
周宴行卻并不滿意這個答案,道:“那他為什么這么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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