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駛出宮去,楊云舒心亂如麻,跟自己的丫鬟翠兒說:“你悄悄去那邊遞個信兒,我有要緊事跟王爺說?!?br>
翠兒心中明白,低聲道:“這些日子府里看的這樣緊,咱們這……”
她往四周看了看,顯然是示意楊云舒,自從那日她提出了誠王殿下的事之后,府里就把她的行蹤看的很緊。
李夫人雖沒查到楊云舒有時候是怎么偷著去見誠王的,但卻釜底抽薪,把府里跟著出門的小廝婆子都換了一個遍,楊云舒出門就更不容易,進宮雖是正事,李夫人不攔著她,卻也很難偷著再去一趟別的地方。
楊云舒著急,忖度了一下,便說:“先把今兒說的這事遞到王爺那邊去,然后再想法子吧。不管如何,這樣的事,總得當面問一問?!?br>
楊云舒雖知道誠王蕭銘闕對她的情誼,可如今外憂內(nèi)患,尤其是朝廷指婚,楊云舒深知,便是高貴如誠王殿下,那也不是能抗旨不尊的。如今唯一的法子,或許便是趁著旨意還沒下設(shè)法。
但要怎么設(shè)法,楊云舒卻是一籌莫展,她再多法子,面對皇權(quán),也都沒有用。
本來誠王殿下在朝廷中也算頗有臉面,有事去求一求太后,等閑也不會不給體面,可如今鬧了那樣的丑聞,禁足在家,據(jù)說那一回把太后氣的了不得,如今這氣頭上,哪里還敢去求。
楊云舒跌足,怎么偏就是這樣個節(jié)骨眼兒上,早幾個月或是遲幾個月,或許都要好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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