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宿連忙將眼罩遮好:“你看,遮住眼睛了,什么也看不見?!?br>
其實(shí)他好像隱約看到了那東西的一個邊邊,是一角紅色的布料。大抵是個衣服。
至于為什么要把這個衣服藏得那么嚴(yán),沈宿眼珠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顧澤西身上那件半遮半掩的舞女服。
好家伙好家伙,老婆不會要給他穿類似的衣服吧?這就是他那晚享受了視覺盛宴后的埋單嗎?
至于為什么沈宿猜是“類似的衣服”,而不是那件舞女服,因?yàn)槟羌路诋?dāng)晚就被他撕得破破爛爛,已經(jīng)徹底報廢了。
顧澤西很快跑回來,給沈宿的眼罩調(diào)整好位置,確保光線一絲也進(jìn)不去。
沈宿無奈地說:“真的什么也看不見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我騙你干什么?”沈宿搖搖頭,“怎么還要蒙著我的眼睛,這到底是要做什么?”
顧澤西卻不正面回答,而是神神秘秘地賣關(guān)子:“你一會就知道了?!?br>
沈宿當(dāng)時還摸不到頭腦,然后在顧澤西幫他換衣服的時候,對老婆的良苦用心恍然大悟。
視覺被完全剝奪了,觸覺和聽覺便異常敏銳,衣服被緩緩?fù)氏?,耳邊是布料摩擦的沙沙聲,胸前是被手指尖輕輕劃過的感覺,一切都變得敏感起來,耳邊顧澤西的呼吸聲都清晰起來,撫過他的后頸,讓他幾乎無法抵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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