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澤西一個人下床凈了手,又用溫熱的濕帕子給沈宿把身體擦得干干凈凈,擦到甚至一絲酒氣也無,他慢慢平靜下來。
心頭的人不是他又怎么樣,反正這個男人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他的了,而且下半輩子都是他的,他就算心里想著別人,也只能和他共度余生了。
他做這個計劃,果真是最正確的,沈宿這人,朝三暮四,就知道騙別人的真心,就應(yīng)該被他關(guān)起來,只能看他一個人,只做他一個人的陛下。
從今往后,他的陛下再也不會有別人。
......
這一覺睡的尤其的沉,沈宿像是睡了一個世紀那樣長,再睜開眼的時候,仍舊是在他養(yǎng)心殿熟悉的床榻上,爐中的香煙緩緩升著,一如往常。
沈宿瞇著眼睛,下意識地伸長胳膊把老婆摟緊懷里,卻撲了個空。
他轉(zhuǎn)臉一看,身側(cè)空空如也。
......老婆,已經(jīng)不在他身邊了。
那日的記憶緩緩在腦中浮現(xiàn)。
沈宿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,他頭疼欲裂,腦袋昏昏沉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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