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宿轉(zhuǎn)身關(guān)上門,慢慢走近他,在他身邊坐下來。
一旁煙熏裊裊,燭火搖晃著,今天的顧澤西美的像幅畫一樣。
沈宿摸摸他的臉,就著老婆的手喝了一口酒,苦澀的酒水入喉,在胃里靜靜地灼燒:”今天是什么日子,怎么這么開心,做了這么一大桌子菜?”
顧澤西夾起一只醉蝦,給沈宿剝開,將蝦仁喂到他嘴里:“今天......是即將得償所愿的日子,當(dāng)然開心啦?!?br>
“......得償所愿?”
“今天先不要好奇,你明天自然就知道了,到時候......”顧澤西驀然降低了音量,“可不要害怕呀。”
沈宿聽得清清楚楚,他畢竟是習(xí)武之人,耳聰目明,而且顧澤西就算聲音再小,也畢竟是在他耳朵邊上說的,他怎么可能聽不見。
顧澤西讓他不要害怕......
可是他現(xiàn)在就感到了恐慌,怎么辦?
明天,顧澤西離開,就在明天。
他今日醉倒,再次醒來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身邊人早已遠(yuǎn)離,曾經(jīng)兩人相擁而眠的床榻,只留下他一個人,以后他要一個人吃飯,一個人在御書房辦公,一個人守著這座空蕩蕩的宮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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