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宿確實得了趣,但是是不是就會這樣——沈宿說他這個狀態(tài)有一個專有名詞,戲精。
顧澤西拉他的手:“你這兩天都呆在屋子里,都快胖成個球了,跟我出去消消食。”
顧澤西這樣說,沈宿更來勁了:“原來你厭煩我,只是因為我吃胖了嗎?!你是不是只喜歡有肌肉的我,肌肉吃成肥肉了,你就不愛我了......你果然不是真的愛我,你只是饞我身子!嗚嗚嗚帝王無情,我可算是見識到了!怪不得人家都說,以色侍君者,能有幾時好,我現(xiàn)在還沒有人老珠黃,只不過是長了些肥肉,你就嫌棄我不如之前美貌了!”
顧澤西被煩的腦子嗡嗡,他揉了揉額頭:“再說一句,話本子全都燒掉?!?br>
話音剛落,沈宿立刻閉上嘴,眼巴巴地望著他。
他一句話沒說,但是顧澤西依舊在他的眼神里輕而易舉地看出了這樣的請求:“不說就不說,不許燒話本子!”
之前怎么沒看出來,這個男人竟然還是個這樣的......童心未泯,怎么跟個小孩子似的。
顧澤西轉過頭,掩住嘴角忍不住勾起的笑意:“下來跟我出去。”
沈宿委委屈屈地下床。
這幾日不知是他體內的藥力漸漸隨著新陳代謝消失了,還是顧澤西舍不得看他每日有氣無力的樣子,不知不覺地給他喂了解藥,他的體力已經好了很多,快要和之前相媲美,別說走路,沈宿甚至覺得自己那能夠提得動劍。
他有的時候甚至為顧澤西感到憂心,如果現(xiàn)在被鎖在這里的不是他,而是那個祁妄川,以這種體力,還有顧澤西平日里根本不設防,與他同床共枕、同桌而食,整日黏在一起的態(tài)度,想要對少年不利,簡直易如反掌。
老婆的戒心就這么容易被消除了,還好現(xiàn)在是他,但是之后若是碰上壞人,可怎么好呦。
顧澤西從柜子中取出沈宿的厚外套給他披上,這個外套因為沈宿不得出門,已經許久不曾被穿過了,顧澤西有一瞬間奇怪的心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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