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澤西冷哼了一聲:“誰說我不恨不怨?不然你如今為何失去了所有的權(quán)利,只能被我按在身下?我現(xiàn)在不就在報復(fù)你嗎?”
沈宿靜靜地看著他。
顧澤西深深呼吸,撇開了頭。
他知道,他在沈宿面前,這種遮掩,毫無意義。
甚至沈宿本人比他還清楚,自己有多么離不開他。
他這樣說,是兩人心知肚明的死鴨子嘴硬。
沈宿的手輕輕觸碰顧澤西的側(cè)臉,讓他轉(zhuǎn)過頭來,看著自己的眼睛:“我和你的理由是一樣的,你是因為什么,我就是因為什么?!?br>
沈宿的眼神像是一汪深潭,顧澤西對上這樣的眼神,無論沈宿說什么,他都恨不得立即答應(yīng)、立刻相信。
顧澤西咬著牙,抵抗著自己即將沉溺其中的趨勢。
“我不信?!?br>
可是顧澤西的心跳,明顯驟然加快了,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。
無論這話是真是假,他都已經(jīng)心動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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