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扒著床欄,皺著眉頭猶豫。
“再不過來,我就再也不讓你聞了。”
顧澤西眼睛眨了眨,慢慢挪過來。
他自己捧著藥碗“咕咚”一大口,頓時苦的整張臉都皺起來,沈宿心疼地往他嘴里塞蜜餞。
顧澤西卻躲過甜絲絲的蜜餞,鼻尖追著沈宿的手深深吸氣。
就這樣喝了有小半碗,沈宿最后直接將手掌蓋在老婆白凈的臉上讓他聞個夠。
到最后顧澤西卻皺皺眉頭,躲開了沈宿的手:“沒有了。”
沈宿自己聞了聞手,梅花香氣確實已經(jīng)全都散去了。
這回想要再騙老婆喝藥,可就難了。沒有甜頭可以嘗的顧澤西,才不上沈宿的當。
沈宿哄他道:“你把剩下的乖乖喝掉,我給你聞一個更香的?!?br>
顧澤西抬頭看他,眼神里明晃晃地寫著:“真的?”
“我還能騙你嗎?”沈宿趕緊加強自己的信譽,“騙人是小狗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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