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宿咬了咬他的耳垂——耳垂比臉蛋還紅,那一小片皮膚隨著他吐息的噴灑慢慢被血液染上顏色。
老婆軟綿綿的,讓人恨不得把他揉碎在懷里。
一個事物招人喜歡到極致,就會讓人產(chǎn)生變。態(tài)欲。望,這是人共有的惡趣味。就像有的人啃貓頭,還有產(chǎn)生“想要一屁。股做死”這種邪惡想法的根源。
對于沈宿來說,懷里人對他的吸引力也是這樣。
他平復了一下呼吸,忍住狠狠咬一口老婆軟乎乎臉頰的欲望:“這次先饒過你?!?br>
他的嗓音變得低沉沙啞,像是電流一般鉆進懷中人的耳膜,讓連涼脖頸處激起一小片雞皮疙瘩。
連涼咽了咽唾沫,趕緊打開了門。
誰知門一開,外面滿屋子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,連涼偷眼望了一圈,只見所有人都在看他們。
準確的說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被沈宿抱著的他身上。
終于有一個膽子大的打破這個詭異尷尬的氣氛。
“老板,你這是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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