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宿晚上約了誰,不在他能知道的范圍內(nèi),他也沒有資格問什么,更別提進行阻攔?,F(xiàn)在事情已經(jīng)朝著好的方向發(fā)展,這男人已經(jīng)愿意抽出時間陪自己過生日,事事順著他,言行舉止中也是相當(dāng)寵溺,這就夠了。
至于他其他的那些情人……那就熬嘛,別人都有可能離開沈宿,但是他不會,就算沈宿攆他他也會死皮賴臉地留下。
他可能不是沈宿最喜歡的,但是一定是跟他最久的,最后陪在這男人身邊的人一定是他。
心里酸的像是吃了千百個檸檬,連涼面上卻仍是軟軟地笑著。
他不知道自己笑得多難看。沈宿伸手捏他的臉,一點也沒收勁兒,捏的連涼一疊兒聲地“誒誒誒”地求饒,才撒開他。
什么和別人在一起,沈宿搞不懂連涼在想什么,但這也不影響他因為對方卑微的態(tài)度生氣。
這人根本不是在談戀愛,他把自己的地位放在塵埃里,像皇上身邊的小太監(jiān),一切行動以取悅男人為宗旨,撒嬌是為了討好他,乖巧也是為了討好他,不敢大聲說話,不敢吃醋,不敢生氣。
沈宿心里越想越氣,回過神來才發(fā)現(xiàn)連涼的臉上被捏紅了一片。
連涼捶他的腰;“好痛的老公!”
沈宿輕輕幫他揉,嘴上不留情:“疼就對了,我要是今天晚上打算跟別人在一起,你要怎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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