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已經大亮了。
層層日光透過玻璃窗灑在窗前的地板上,照出暖黃的印記。
昨晚鬧得太晚,原本說好了讓連涼自己動,但是由于這小流氓急色地想要往下坐,差點傷到自己,痛的嗷嗷直叫。
還是沈宿將人按住了,循序漸進,費盡腰力才保住一朵被主人粗暴對待的可憐小菊花。
沈宿醒來時,連涼來沒有睜眼,他眼下一片青黑,但是睡得饜足而快樂,就算沉在黑甜的夢鄉(xiāng),嘴角也是上翹勾起的。
沈宿側臥著,手臂支著腦袋,低頭瞧他,不由得失笑。
這就是喂飽了的快樂嗎。
他把被子給媳婦掖好,走進浴室打開花灑開始沖澡,溫熱的水剛剛浸濕身體,沈宿便聽見門外急切的呼喚:“老公!老公你在哪!”
連涼很大聲,語氣里的慌亂溢于言表,沈宿還未張口回答自己在這兒,浴室門就被推開了。
連涼沒來得及穿衣服,也沒有穿鞋,頂著滿身讓人害羞的痕跡,光著腳丫子站在浴室門外,表情由慌亂逐漸演變成一臉哇塞。
他鎮(zhèn)定下來,眼睛直了,嘴巴也越張越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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