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過了多久,嘴唇被輕輕咬了一下,沈宿從沉醉中清醒過來,看著身上人直起身,擦了擦嘴角亮晶晶的液體,又俯下身弄干凈他嘴角的殘余,然后起身坐回原位。
沈宿忍不住偷偷咂了咂嘴。
對面被按頭吃了滿嘴狗糧的綠毛氣得暴跳:“媽的小娘炮,你竟然當著我的面勾引我沈哥!肥了你的狗膽!我看你是忘了——”
“忘了什么?”
沈宿抬起頭來,眼里平靜的怒火讓綠毛心驚膽戰(zhàn)。
那不是平時兄弟之間的生氣,而是實實在在的,憤怒。
“肥了你的狗膽,”沈宿長臂一伸,將身邊人的腰攬住了,將他整個人勾進懷里,“這是你嫂子?!?br>
綠毛像是被什么重物砸中了一樣,整個人懵了一下:“啊、啊?!”
這個小娘炮的存在,其實他們哥兒幾個都心照不宣,畢竟沈哥的白月光一走就是七年,再禁欲的男人也憋不住,他們就默許了連涼的存在。
但替身畢竟只是替身,單看他跟沈哥這么長時間里,沒有一次被帶到哥兒幾個跟前正式介紹過,這小娘炮就早晚有一天要滾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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