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它剛剛去接他的時候,他完全沒有拒絕,就這么讓自己卷著他的手,走到了這邊來。
藤蔓將遲景肩膀上的肩帶給取了下來,無數(shù)的藤蔓爬上遲景的身躰,而那具白骨,也讓藤蔓給一點點侵蝕,白骨也變成了藤蔓的一部分。
這樣一來,它們就真的是一躰的了。
眼看著藤蔓,有一條已經(jīng)探到遲景的褲沿里,徐邶知道不能再等了。
就在剛剛的觀察里面,他察覺到了這些藤蔓似乎有一條稍微不一樣。
那條藤蔓視覺上會比其他藤蔓要深一點,也是那條藤蔓在親著遲景的臉頰。
什么東西都有弱點,哪怕是嗜血的藤蔓同樣也是。
徐邶笑了起來,猙獰的笑容,舉起刀,一把抓住那條在和遲景親啄的藤蔓給砍斷了。
藤蔓瞬間斷成兩截,所有藤蔓在一瞬間全部停了下來,那條斷裂的藤蔓,剩下的一斷戰(zhàn)栗了起來。
發(fā)生了什么,它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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