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洗過澡了。”
他已經洗過澡,昨天就洗過,他不臟。
身上這些痕跡,不是臟的跡象。
“不臟嗎?可我覺得臟啊?!眱扇司瓦@個臟不臟的問題,像是爭論了起來。
傅臣發(fā)現(xiàn)就這樣和遲景說說話,似乎也比過往任何時候都還要心情舒暢。
遲景再次咬著嘴唇,嘴唇本來就嬌嫩,他自己都不知道,嘴唇快被自己被咬壞了。
“別再咬了,要咬也是我?guī)湍阋?!?br>
傅臣低垂的眼瞳中,笑意糅雜著尖銳的火焰。
他的身體是冰冷的,但他的視線卻異常滾燙。
“你……”遲景喉嚨里溢出一道聲音。
“什么?”傅臣沒有聽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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