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戎潔，黎清霽沒有什么特別表情，人前的他，好像又恢復(fù)了那個秩序性的、無比禁制的角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，你呢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哦?！比譂?，“我看剛剛您跟小顧說話，想來詢問您是有什么意見，小顧到底來銀光沒有多久，業(yè)務(wù)方面或許不太熟練，如果她犯了什么錯，您直接和我對接，不要責(zé)怪她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領(lǐng)導(dǎo)方面，她算是護犢的那類。

        這點倒是一直令顧杭景感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說到顧杭景，黎清霽比平常惜字如金的狀態(tài)要松弛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詢問了她近期的工作感受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黎清霽眼眸這才瞥過去：“你呢，最近在這個位置，感受怎么樣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戎潔才和burl聊過未來的整體布局要變動，面對這個問題如臨大敵，連忙打起精神回：“我認為還好啊，一整個方案布局比較常理化，細節(jié)策劃也盡量讓她們精細化，爭取化繁為簡，減少和客戶的無效溝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實黎清霽這個身份的人問這句客套多過關(guān)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會問，不代表真的想聽對方事無巨細講她的工作內(nèi)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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