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初沒意識過來這是跟誰說,直到門口秘書先她一步回味過來,心領(lǐng)神會立馬退出去,順便帶上了門。
辦公室忽然呈一個密閉且私密的狀態(tài),今天銀光剛剛進行完會議,現(xiàn)在每個人手里都是堆成山的事,黎清霽桌上的文件甚至他今晚都要閱不完。
可偏偏。
他站了起來,走到顧杭景面前,抬手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她面頰上的有些軟肉也一并被他攏起。
顧杭景的心臟那一刻提到了頂點,她不再口是心非了,也不再像剛才那樣覺得內(nèi)心愧疚難熬。
人為什么會難熬?那是因為她自己內(nèi)心深處都知道這事不妥,她辦了,沒有挽回余地了,于是只能硬著頭皮來安慰自己。
事實上她就是做了這個逃兵。
她就是個怯懦的逃犯。
“你知道如果是我以前,像現(xiàn)在這樣掏空心底給人表達情感,一般來說,對方是沒有那個拒絕機會的。”
顧杭景知道,她知道他又要說他曾經(jīng)多受歡迎,他原先有多招女人喜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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