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又定義我為怎樣的人，循規(guī)蹈矩，還是恪守本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黎清霽的防御可以說是無懈可擊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可以反問懷特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著顧杭景的同時，欣賞的究竟是她的外表和本質(zhì)，還是說，你欣賞的根本是我想要折射給你的東西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外面，顧杭景已經(jīng)暫時擺脫了戎潔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黎清霽辦公室門前，她擔(dān)心著里面的情況，想要敲門進(jìn)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在手抬起的那刻，動作又停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些糾結(jié)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擔(dān)心黎清霽能不能擺平事件，對于這起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，他會放大為之，還是說，小事化了？

        無論哪種，她想她不會甘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這會兒到底是在擔(dān)心自己，還是說擔(dān)心黎清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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