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清霽坐駕駛座上,也把剛才筆記本電腦隨手拿前邊放著,也抬手從煙盒里抽了支煙出來。
“我那天檢查了。如果你一定要我承擔(dān)這份父親義務(wù),我沒辦法?!?br>
顧杭景不知道該如何說。他階級高她太多,身份上不管怎么說也是她老板,還是她舅舅老板。
十年寒窗抵不過三代從商。
可是,也是他唯一的溫柔成為他們之間的媒介,讓她覺得他們之間距離并不太遠(yuǎn)。
顧杭景也說:“我也想和你說一件事情,我舅舅好像出軌了,你身邊有認(rèn)識他那邊朋友的,能了解到具體情況么?”
黎清霽捏著那根煙管看著她,像是意外她會和他說這個(gè)。
顧杭景:“我不想把我的家事分享給你的,其實(shí)我也不想要你負(fù)責(zé)什么,我也希望我們之間就當(dāng)上下級那樣,我不影響你,但你以后也別影響我?!?br>
空氣有那么兩秒寂靜。
黎清霽還什么都沒說,但就開始意外于顧杭景給他的通牒。
像是一場游戲還沒結(jié)束,她已經(jīng)想好over他的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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