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軻不由自主走了過去,信裱在一個鏡框里,微微仰頭,是伸手就能觸碰到的距離。
沒有落款,沒有收信人,好像任何人都能通過這封信架構起親密的關系。
任軻抬手,手指搭上去,雖隔著玻璃,卻仿佛真的已經(jīng)觸碰到。
“你、知道了?”
任軻沒有回頭,他對岑域特有的,僅有的稱呼——山不語今出現(xiàn)在了信里。
那么,他所有的心思都被發(fā)現(xiàn)了……
察覺到任軻微妙的情緒,岑域靠近,牽住了他的手。這一牽他才發(fā)現(xiàn),對方的手里汗涔涔的。
岑域意識到,對方大概幾率是在害怕,他不禁有些無奈,他這個丈夫得多不合格,“任軻,我們結婚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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