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小時前,他還在這座巍峨大樓里,站姿如孫子,捧著今晚要加班的資料,聽著部門主管激情四射演說,沐浴著四處噴濺的口水里,神游天際。
“習穩(wěn)!一個小時后把整理的資料發(fā)給我!”
沒人回應,習穩(wěn)更不可能了,晚上十點,他犯困了,此刻,他正在和莊周下棋。
“習穩(wěn)!習穩(wěn)!你想什么呢?跑什么神?扣工資一百?。?!”
一句扣工資,習穩(wěn)被迫重啟大腦。
他已經(jīng)一周沒有好好休息過了,褪黑素都不管用了,他覺得自己的躁郁癥、抑郁癥……亂七八糟的癲狂癥都要發(fā)作了。
“我告訴你,習穩(wěn)!你要是不想干有的是人想干!”
習穩(wěn):……
“你找別人干吧。”
順著部門主管的話,習穩(wěn)說著,整個人渾身上下透露出一種死感。常年待泡在工作里,他整個人被折磨得像是七老八十的老爺爺,身體動一下,都能發(fā)出關節(jié)磨蹭的嘎吱聲。
頭發(fā)緊貼著眉眼,波瀾不驚的聲音,帶著死一般的眸子,陰郁、哀怨幾乎要成為實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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