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瀾不驚如同深潭一樣,祁宋卻聽出了里面的字字泣血。
“嗯,我哥挨打最多了。”
說到這里,孟棄不免得聲音提了提,有些尖銳,“他們把我哥關(guān)進(jìn)地下室,唔,你可能不知道,就是那種放雜物的地方,不給吃的。最嚴(yán)重的那一次是,逃跑那一次”
說到這里,孟棄連同安撫身邊孩子的手一起停了下來,像是在回憶。
她眉頭緊蹙,緊抿雙唇。
祁宋沒有說話,靜靜地等著。
“嗯,就是那一次,我哥被關(guān)了一個月。我因為我媽的原因免了災(zāi),前一周,我找不到機會去看我哥,孟厭。后來,摸索到規(guī)律,加上我爸他那段時間有了錢,所以我輕而易舉潛了進(jìn)去,給他送了吃的喝的,以及傷藥。
我哥體質(zhì)原因,他是不容易留疤的,但那一次,他的疤近乎兩年才徹底消退。至今,那里還有傷痕?!?br>
祁宋猛然想起來,在孟厭胳膊的外,靠近胳膊肘那里,那塊皮膚顏色確實比周圍的顏色深一些,如今一看,確實很像是疤痕。
“你們后來沒有想要跑過嗎?”
“有,我哥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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