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理探究瞅了一眼,然后從床上坐了起來。期間,他看到對方又伸又縮的手,眉心一跳。
這,不太正?!?br>
也確實。
很不正常。
扯借口扯到第五個,步理同意留在了軍中。
軍中的生活很苦,但若是十分的苦,到步理這里便只剩下了六分。那個少年將軍像是養(yǎng)瓷娃娃一樣,好生養(yǎng)著步理。
起先,步理很是不適應,立正言辭地告訴對方——
既然我選擇留在軍中,那些苦我也不畏懼,你不必擔憂我的身子。
但對方什么都沒有說,只是之后做的那些隱秘了不少。
時間似手中流沙,轉眼,初雪至。
不知何時,步理下意識先尋找的人一定是那位鮮衣怒馬的少年將軍。赤紅色的衣袍,豎起的黑發(fā)帶著他送的玉簪。
銀色的玉簪,沒有過多的綴飾,粗糙的紋路是步理親手雕刻上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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