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清是整個(gè)人跨坐在路珩的大腿上的,雙手撐在輪椅上,即使醉酒,他也沒有忘記路珩有腿傷,所以,路珩其實(shí)并沒有承受多少重量。
因此,路珩倒也不覺得這個(gè)姿勢怎么澀情。
反而更進(jìn)一步,雙手樓上簡清的腰。
“那”
醉酒的思考總是很奇特,簡清歪頭,眨了眨眼睛,慢吞吞建議道:“我再舔舔?”
路珩眸中含笑,眼尾上挑,朗潤的聲音變了變,帶著點(diǎn)沙啞,“簡清,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?”
“我為什么不知道?!?br>
簡清嫣然一笑,說出的話怎么聽怎么不對(duì)勁,“說不定我就是饞你呢?”
路珩瞧著面前口出狂言的人,他抬手,白皙如玉的手撫上簡清的臉。
很輕,簡清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。
酥酥麻麻的,他下意識(shí)將自己往路珩手心送了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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