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易白知曉林玨這是實在厭煩了賈雨村,輕拍了拍他的脊背,道:“他走的是賈王兩家的路子,一路晉身為御史。如今也不知如何走通了老六的門路,今日這番舉動,必是老六授意。皇上對這些門清,現(xiàn)在不發(fā)作了賈雨村,不過是給老六留些臉面。你且瞧著吧,皇上必不會輕饒了賈雨村,亦會借機好好敲打老六一番?!?br>
“不過如此一來,皇上難免要疑心賈王兩家是否也投靠了六皇子那頭兒。寧國府本就與義忠親王有些首尾,不過圣上顧慮著太上皇,并未曾處置了寧國府。如今賈家又在戰(zhàn)隊上出了錯兒,恐怕要遭殃了。倒是王子騰一向奸猾,最會溜須太上皇,如今太上皇久居別院,他又外調(diào),倒是興不起什么大浪來?!钡降讎诟懒肢k一句,“畢竟是黛玉外家,雖家中有幾個不省心的婆娘,你若是想要保他家,便提點幾句也無妨。”
林玨冷笑道:“你當他家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成,賈赦為了幾把扇子都能將人污蔑入獄,弄得個生死不知,賈璉尚算有幾分血性的,尚且知道勸說兩句,不過也是遭了頓罵。賈政自詡君子,卻竊居榮禧堂,整日間只知與些門客附庸風雅,蓋個省親院子,尚要自家妻子去外面舉債,實在不知所謂。賈家自根兒上便是爛了的,我何必白費力氣。”
李易白就喜歡看林玨這般樣子,瞧著他實在忍不住,輕輕含住林玨耳垂廝磨起來。嘴里卻仍含糊道:“你且看吧,老六最是個蠢的,不過是母妃被封為皇后,便自詡為正統(tǒng),整日間以嫡子自居,連太子都曾被他打壓過。
他如今被捧得極高,辦事卻越發(fā)失了章程,自二皇子被封為太子,他便越發(fā)地事事爭先了?;噬显缫尚乃?,不過是看在繼后和陳家的面上,方才一直忍耐。他若是夾著尾巴做人,皇上尚且能饒了他,只是他如今蹦跶得越發(fā)歡了,身后又隱隱有忠順的影子,皇上忍不了他幾日了?!?br>
林玨被他磨得雙腿發(fā)軟,到底半推半就著被抱到榻上,兩人本就不是純正的古人,自沒有白日宣淫的顧慮,一會兒便滾做一團。
外面守著的青松早在兩人抱在一起時,便關(guān)了門,又將外面做活的下人都趕了出去,守在門口聽了一會兒,難免身上有些發(fā)熱,到底又遠遠地走開了些。
想著青華已經(jīng)成了親,如今外放做了管事,并不在府中。青英早與大爺身邊的大丫頭弄蘭眉來眼去許久了,瞧著大爺?shù)囊馑迹允菢芬娖涑傻?。唯有他和青桐,因著年歲小,大爺身邊唯余下的兩個大丫頭都瞧不上他們,小丫頭片子他們自又瞧不上,真真是高不成低不就的,可真是命苦了些。
嘆了口氣,小廝青松蹲在地上,雙手杵著腮幫子,瞧著大爺和王爺相處也不錯,要不自己和青桐一起對付對付得了?忍不住又想到青桐每每對著自己時的那張面癱臉,剛冒出來的念頭,倏地又縮了回去。摸了摸自己突然遍布全身的雞皮疙瘩,青松無奈地搖了搖頭,感覺自己真是魔怔了。硬邦邦的男人,哪有軟乎乎的女人好摸?
在外面幫著大管家林成整理賬冊的青桐突然打了個噴嚏,惹得林成看了他一眼,“怎么,傷風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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