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賑災(zāi)一事后,陛下很是發(fā)作了皇后六皇子一系,如今瞧著,六皇子并未受到教訓(xùn),這幾日又蹦跶起來了?!绷肢k并不如何將李易云放在眼里,如今宏正帝正值壯年,又十分寵愛太子,諸皇子合該夾起尾巴做人,越是蹦跶得歡的,越是危險。這般形式都看不清,如何敢去爭那個位置。
李易白亦是嗤笑一聲,“他不過是個跳梁小丑罷了,他背后的人才是大魚?!?br>
“你是說忠順親王?”
“義忠親王早沒了,他唯一的血脈亦是亡于賈家之手,如今還能蹦跶的,也只剩下忠順那老匹夫了。”李易白冷冷一笑,秦可卿自身不檢,行為不端,不過一個女子,若是持身端正,皇帝便是為了個仁慈的名聲,也不會要了她的命。結(jié)果她倒好,自甘下賤不說,竟還與公爹有染,留下她也只會徒增皇族笑柄,如今一死百了,倒也落得干凈。
林玨聞言一愣,暗搓搓道:“莫非賈元春這賢德妃的位分,真是靠出賣秦可卿換來的?”
瞧他一臉八卦的模樣,李易白暗笑,也跟著八卦起來。這些皇室內(nèi)辛,他自是比林玨清楚。
“那還有個假!賈元春不過是個女官,當(dāng)初賈家使了不少銀子,才將她留在太后身邊伺候。要不是她向太后投誠,牽扯出了秦可卿,戳破了忠順的陰謀,太后如何會籌以妃位。你以為皇家的妃子那么不值錢么,尤其是貴妃之尊,多少人擠破腦袋都得不到,憑她一個侯府二房之女便能輕易得到?”
“那這么說,”林玨摸摸下巴,“秦可卿真和賈珍□□倫?”
“皇上當(dāng)年原是想讓秦可卿認(rèn)祖歸宗的,到底是皇室血脈,如何好流落民間。且寧國府門第亦不算太低,且賈蓉亦是有爵可襲,并不算辱沒了秦可卿。只是后來皇上多番調(diào)查,知曉她竟與賈珍有染,實在是敗壞皇室名聲,便只得賜死了她。只是此事是暗地里進(jìn)行的,知曉的人不多,便是賈珍,亦是瞞著的。
不過到底是皇家遺孤,生前便是不清白,死后卻也是該享些尊榮的。否則你以為憑著他賈家給一個孫輩媳婦辦喪事,竟還敢用上義忠親王的棺木?如水溶那般滑不留手的,沒有皇帝授意,豈會親去祭奠一個小小五品龍禁衛(wèi)之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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