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你前兒念叨想吃么,瞧你忙的夠嗆,估計也沒吩咐廚下預(yù)備?!?br>
林玨微微一頓,他今日可真是忙得夠嗆,哪還記得先前的閑話啊。
輕咳一聲掩去自己的那點兒小感動,不自在地轉(zhuǎn)移話題,“滿兒到底什么時候回來,逸兒都念叨幾日了。你也是,王妃既然病了,哪有要個孩子侍疾的道理,闔府的下人都是擺設(shè)嗎?”
林玨深知后宅女人靠著夫家立足丈夫立威,先時沒考量到太多,自打王妃將李滿送過來之后,他多多少少都要考量一下王妃的心情。倒不是他多大度,也不是他多良善,實在是他與王妃之間本就沒有多少利害沖突,王妃刻意交好,他也不會非要鬧得李易白家宅不寧。
“這幾日無事時你便回去瞧瞧,王妃不是那不懂事的,想來必是身子實在不適,否則也不會叫滿兒回去?!蓖蹂允焉矸?,并不會做出那等借病爭寵之事。林玨雖與王妃并未深接觸過,但是瞧著李滿,也能知王妃平日處事。
“放心,我已令人回去看過了,王妃只是一時不慎惹了風(fēng)寒,并無大事。前些日子滿兒一直在咱們這兒,王妃也是想滿兒了,所以多留他住了幾日,不必?fù)?dān)心?!?br>
早前的話題早岔了過去,林玨已回復(fù)了淡然,點頭道:“那便好。那你抽時間也回去看一眼,王妃病了,你這個王爺面都未露,難免惹人口舌。”
李易白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,將林玨手里捏著的芙蓉糕搶了下來,“少用些罷,待會兒又該不好好用飯了。”
林玨難得紅了臉,拍打掉手上的點心渣子。
晚上用過飯,林玨與李易白在院中散步消食,方念安則在教林逸打拳。說是打拳,不過是一些尋常的路數(shù),強身健體罷了。念安的武師傅是林玨請回來的原禁軍教頭,因犯了些事,被革了職,手上卻是有些真章的。念安被他教了有一年多,如今已經(jīng)很能拿得出手了,教起比自己小的林逸來,自然是綽綽有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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