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旭原乃是任清平三子家的嫡長子,如今在戶部任侍郎,算是任家唯一的一位在朝任職的官員了。
這倒不是任家人學識低劣,不堪為臣,實在是不知任清平怎生想的,他這一脈是不允許入朝為官的。便是參加科舉,亦是點到舉人為止,不許再進一步,否則便會被趕出家門。
這任旭雖是三房嫡長子,卻也是早早便被過繼了出去,否則他如今入朝為官,任清平都能將他除族了。
任清平自打任旭被過繼出去便沒再讓他喊過自己一聲“祖父”,如今也不知怎的,突然進京不說,竟還住進了任旭的府邸。如今便是連自己先時定下的規(guī)矩都忘了,只一味緊張地打理起衣著。
任旭瞧著甚是奇怪,那林玨他原也是見過的,并未有什么出奇的地方,也不是祖父的親傳弟子,也不知怎么入了祖父的眼,竟得祖父如此看重。
不過這倒也好,左了今日自己也是要跟著一道去的,便去瞧一瞧祖父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。
“祖父瞧著精神極了?!比涡裥χ畛?,這倒也不是假話,任清平昨夜整晚未眠,一會兒看一看今日出門擺放要穿的衣裳,一會兒又去查看準備的拜禮,一會兒又來找他詢問會客的時辰,真真是折騰了一夜也未停。
任旭自詡年富力強,尚覺出幾分困倦,任清平卻是滿頭銀發(fā),精神矍鑠得很。
聽見任旭這話,任清平便又催著他再去檢查檢查拜禮,“你別傻愣愣地杵在這兒了,快去合合禮單,別有什么遺漏,叫人覺得咱們失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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