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憐的臉色，此時都已經(jīng)黑的如鍋底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太……太老了！

        方憐聽到這話，差點直接就懷疑人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本來想看一下程諾的笑話，可沒想到，一個“老女人”，就把方憐給徹底ko了！

        “方姐，我認為吧，做人，不能這樣言而無信。你看看網(wǎng)上的那些人，說直播剁屌就直播剁屌，說直播女裝就直播女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覺得，你很有必要向人家學(xué)習(xí)！”程諾繼續(xù)嘮叨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憐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你……舉的例子，能不能正常點？

        面對程諾，方憐直接就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憐之前說的并不是借口。而確實是她在這一段時間需要進一大批貨，公司在資金周轉(zhuǎn)上有些不足。

        否則的話，她也不會賴著程諾的那幾百萬不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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