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條悟毫不遲疑,直接伸手就將漁屋簡陋的木門拉開。
漁屋內(nèi)掛著的油燈隨著開門刮入風變得搖搖晃晃起來。燈影晃蕩間,照亮了屋中人眼底的緋紅。
金田一三三盤腿坐在挑高一層的榻榻米上,有些驚訝地看向他問:五條同學,你怎么會在這里?
杰呢?五條悟大步跨進屋中,卻沒有帶入絲毫潮濕。他開著無下限,隔絕了雨水的侵蝕。
這里現(xiàn)在只有我一個人。金田一三三當然不會天真地覺得能瞞過那雙六眼,笑瞇瞇地說,夏油同學臨時有事先走了。
這是什么?五條悟的眼睛像是尺,一寸一寸對量著方寸漁屋里的一切,最后停留在開封后還剩半瓶的深色密封瓶里,發(fā)問。
魚油。金田一三三晃了晃,把密封瓶遞給他看。
做什么的?五條悟順勢蹲了下來,沒有接,而是湊近嗅了嗅。
好腥。他說。
五條同學為什么會在這里?金田一三三也問,你現(xiàn)在不應該在京都校帶隊學生嗎?第二天的賽程也直接取消了嗎?
按道理的話,我的確應該在京都帶隊沒錯。五條悟拿過她手上密封瓶,說,這里本來應該是其他人來的,不過被我攔下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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