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第一個條件，楚南或許發(fā)起狂來，自私自利，興許還會做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第二個條件，他是寧愿死，都不會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殺死葉冰。

        楚南寧愿自己死，也不會茍且偷生。一旦這樣做，恐怕他下半生都要在無盡的悔恨之中渡過，死也不會原諒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這樣活著，比死還難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如何能夠?qū)ψ约旱娜龓熃?，下得了手?br>
        楚南做不到，他無論怎么辦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……”血之鳳凰幽幽嘆了口氣，不再言語，只是目光掃視著那把頭深深埋在雙膝之中的楚南。

        血之鳳凰也知道，楚南是做不出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這第二個條件，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(yīng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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