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城聿沒看資料,原封不動還給他。
“你這個法子,不解氣。”
肖冬凱:“......”
他抄起桌上冰咖啡喝了幾口,“解氣之后呢?她越來越偏執(zhí),只要在這個地球上活著,誰還不得罪誰,或是不被人得罪?你要做的不是縱容,是相勸?!?br>
蔣城聿反問:“你沒勸過?你律師的三寸不爛之舌都沒勸動,別人還怎么勸?”
肖冬凱:“你不一樣,你在棠棠那不是別人。”
蔣城聿的重點偏了,“沈棠跟你說我不是別人?”
肖冬凱無話可說,只能喝冰咖啡。
蔣城聿不再開玩笑,“如果我是別人,我勸了等于沒勸。如果我在她那不是別人,我就更不能勸。對她這樣的性格,勸沒用,只能讓她把委屈和壓抑宣泄出來,再去引導(dǎo)?!?br>
肖冬凱沉默。
一杯冰咖啡很快喝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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