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佛手菊花酥,從前潛邸時你常做,府里無人能及。你離開后宮三年,手藝反而不見長。一味地貪多貪足,反而失了其美味?!被噬县W缘沽艘槐?,咽進肚子里。
酒液順著喉嚨劃過,綿軟沒有酒勁,入胃了倒有一絲燒得慌,反上來讓他感覺腦子停了一瞬。那股子作嘔又涌了上來。
“那臣妾以后多做,以求進益讓皇上喜歡?!比畿残牡子悬c難堪。
皇上還能跟自己開玩笑,看來皇上沒怪自己,她情不自禁伸手握住皇上的手。
皇上掙脫開她的手,給她夾了一筷子清炒三絲?!坝蒙虐??!?br>
“是?!比畿驳淖旖禽p輕上揚,語氣一如既往淡淡的,用了這一筷子。
......
“聽說——皇上又去了翊坤宮。終究還是放下了?!苯鹩皴吭谝巫由?。
貞淑拿著胭脂花仔細給金玉妍染指甲?!霸蹅兪掷镉兴陌⒏缒?。四阿哥是皇上登基以來的第一位皇子,是貴子。任誰也越不過咱們?nèi)ァr且看在娘娘母家玉氏一族的份上,皇上總會給三分顏面的。嫻貴妃身后沒有得靠的父兄,根本不足為懼。”
“哼。烏拉那拉氏名存實亡,如何與玉氏相提并論?!苯鹩皴p蔑的說著,懶洋洋的舉起手盯著指甲瞧。
“阿箬還扣在嫻貴妃手里,她為了揪出幕后黑手,死死咬著皇后和貴妃不放,用藥活生生吊著阿箬的命,貴妃比咱們急。咱們一味的躲著就是了。啟祥宮上下都夾著尾巴做人,這時候別撞上槍口,牽累了本宮,別怪本宮不留情面?!?br>
貞淑忙應(yīng)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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