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阿哥本就碰不得蘆花,加之現(xiàn)在病情好不起來。真叫人擔心。
她不得不極力說服瑯嬅,只要把永璉轉(zhuǎn)入長春宮,她有的是辦法攔住永璋。
魏嬿婉的一番說辭讓瑯嬅最終下定決心。
這兩日就把永璉移回長春宮,還特意撥了魏嬿婉過去照顧。
魏嬿婉領命想去置辦東西,瑯嬅攔下魏嬿婉欲言又止。
她抿了抿嘴唇,最終還是問著。“本宮曾吩咐三阿哥身邊的宮人,不必事事勸導。如果三阿哥不愿意學功課,得過且過就好。我怕他越過永璉,沒想到她們疏于管教,幾次驚擾永璉養(yǎng)病。你說——本宮是不是做錯了?!?br>
自從素練離開,她身邊沒了可以商量的知心人。她倚重魏嬿婉,魏嬿婉頂替了素練的位置。她實在難忍受,終于還是吐露了幾分脆弱。
魏嬿婉認真的看著瑯嬅?!澳锬镒龅氖窃僬2贿^的事,換做別人只怕比娘娘還要過分。純妃娘娘身居妃位,又有兩個皇子。娘娘的憂慮奴婢明白,這只不過是人之常情。”
她不覺得有什么問題,甚至覺得瑯嬅過于仁慈。
她看著眼前的穿著華貴衣裳的女人,滿頭精美的珠翠,高貴無比。此刻卻只是個普通的母親。這后宮的女人從來都沒法為自己活。
她們不得不爭。
瑯嬅只是略施小計,作為嫡母明面上不偏不倚。甚至沒出手害過一個孩子,作為中宮皇后她比如懿稱職太多。
“本宮現(xiàn)下?lián)?,這般是否太過明顯。被眾人瞧出來端倪?!爆構眠t疑的看向魏嬿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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