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夏找到一張被撕毀的紙條拼回：「這是法院內(nèi)部的一份舊審理意見，居然被鄧自己留著，還注記了‘壓住此案，避免翻案’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他知道判錯(cuò)了，但選擇維持無罪，因?yàn)閴毫Ω??！沽柘牡吐曊f。

        解凝嫣淡淡地說：「所以，有人選擇了幫他閉上眼睛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他轉(zhuǎn)頭看著她：「你怎麼總能說出這種話，好像……你懂那些人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她沒有正面回應(yīng)，只是輕聲說：「我不懂他們，我只知道——他們沒有再犯的機(jī)會(huì)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*****

        那天晚上，兩人加班到很晚。外面開始下雨，天氣轉(zhuǎn)涼，辦公室只剩他們兩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凌夏遞給她一杯咖啡：「不是消毒水，是熱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接過杯子，手指輕碰他的指尖。她沒說謝，卻看了他一眼，那眼神與往常不同，像是某種內(nèi)部防線出現(xiàn)短暫松動(dòng)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起模仿犯案件……讓你困擾？」她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有點(diǎn)?！顾吭诖斑?，低頭看雨，「我不知道什麼才算正義了。每個(gè)被殺的人，的確都曾傷害過別人?？梢坏┤巳硕歼@樣想，那這世界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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